乡政府办公室。
临近下班时间,时屿白起身拿起饭盒,准备去食堂打饭,对于池欢说的给他送饭的事,他从没放在心上。
池欢自小千娇万宠的长大,小时候爹娘疼着,哥哥们护着,养的跟娇娇一样。
怕麻烦,怕累,更怕劳动,在家里,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连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的性格。
说给他送饭,恐怕是不想离婚,哄他的说辞罢了。
“打饭去啊?”
马怀仁问了句。
“你这成天在饭堂吃饭,每个月开销至少七八块吧。”
“嗯。”
时屿白淡淡应了声。
“这还得是你,放在咱们这些小职员身上,这可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还是自己带饭省钱。”
时屿白想到马怀仁每天都有媳妇送热腾腾的饭菜,眼眸黯了下来,转身就往外走。
他走后,同事们窃窃私语,“他那媳妇可真不是过日子的人。”
“时屿白多好啊,她可真是能折腾,也就是嫁给时屿白了,谁家的汉子惯着这么个好吃懒做的婆娘哟!”
马怀仁心道:那是你们不知道,这婆娘不但好吃懒做,还差点给时屿白戴一顶绿帽子!
但马怀仁不是长舌妇的性子,忍着没说。
但是这些话,却被办公室一个大龄的剩女听在心里。
她叫罗茜,是靠山村隔壁青山村的,高考的时候没考上大学,靠着自己本事考上了镇政府当公务员。
今年25岁的她皮肤白皙,长相平凡,最令人诟病的是个子不高,因为吃上公家饭,自然看不上村里的泥腿子,但她这样的长相,想在城里找对象也有点难。
这么挑挑拣拣,年纪就越发大,找对象越来越不容易了。
十里八乡的住着,池欢和程子黔的事情也落入她的耳朵,不由得对时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