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舍得离开他,将就时屿白那个木头?”
池欢瞥着叶明珠紧张的样子,只觉好笑,忍不住逗她。
“谁说时屿白是木头,我突然觉得时屿白还不错。”
话音落下,池欢就感觉身后多了一道威压。
如有实质的存在感如芒在背,她忍不住回头,不经意撞入时屿白暗流沉沉的眸子。
她心头一个“咯噔”,刚才她和叶明珠的话,他都听到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看到时屿白的耳根莫名泛红,“没事我去上班了,有事随时找人喊我。”
“哦!”
看着时屿白颀长的身形,池欢心头一阵阵发烫。
他很快骑着自行车和马怀仁离开了。
叶明珠看池欢神不守舍的样子,心不由得往下沉,深觉不能这样下去,连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准备和程子黔商量商量后策。
人群渐渐散去,池欢和池母走到房间里。
“妈,下次他们还敢来,你就拿着扫把赶出去,别跟他们废话。”
池母拽住池欢的手。
“欢欢啊,你到底怎么想的,怎么一会想离婚,一会又不想离婚?”
“你这么折腾,妈这心里真没谱啊。”
“你快跟妈说说到底怎么打算的?”
池欢抬抬眼,坚定的道:“妈,我不想离婚了。”
池母诧异,“你不是嫌时屿白没男人味,不想跟他过了吗?”
说实话,池欢嫁给时屿白,池母是打从心眼里不乐意的,若不是池欢和时屿白有了一夜,说什么也不想委屈这个幺女。
池欢不知道怎么解释,想到自己干的那些糊涂事,耳根子阵阵滚烫,“为了安安,我不想折腾了,而且妈你也看到了,程家能嫁吗?”
“程子黔的妈妈那么泼辣,我即便嫁给他,以后也过不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