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了,我和时屿白日子过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倒是你们家的子黔,好端端的一个大小伙子,放着那么多的黄花大闺女不追,一个劲缠着我干啥?”
“我可是时屿白的婆娘,有夫之妇。”
池欢语调虽然软绵绵的,话却是先声夺人,掷地有声!
吃瓜群众纷纷附和。
“疯了吧,人家结婚了,还嫌人家不嫁给他?”
“自古一女不嫁二夫,真是荒谬!”
见舆论扭转,程子黔的母亲站了出来:“反天了你,竟敢和子黔这么说话,要不是你勾引他,说今天和时屿白离婚,我们会看上你?”
“呸!”
“是黄花大闺女不香?上赶子给你儿子当后爹?”
“因为你一句不离婚,我们准备的婚宴都黄了,这事,没完!你必须赔钱!”
池欢给气笑了。
前世他和程子黔结婚,就花一块钱去民政局领了个证,哪来劳什子的婚宴?
程母这是厚着脸皮打秋风来了!
“赔什么钱?”
池欢支起车子,走到了六神无主的池母身边。
池父是村长,今天去乡里办事,几个哥哥也不在家,只有池母一个人在家。
程母就是瞅准了时机,看池母好欺负,才挑这个时间上门,真是好卑鄙啊!
“伯母今天准备了婚宴?”
池欢笑问了句,“好啊,那就带着大家伙看看,伯母婚宴准备的什么,想让我赔钱,我得把东西拿回来呀。”
听到这里,程母眼神心虚起来。
因为根本就没什么婚宴。
旁人看到这里,哪还看不出门道,纷纷打趣起来。
“是啊,想叫人赔钱,那婚宴上的东西不能归你吧,程家的,你这算盘打的也太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