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接过了马怀仁指尖的烟。
马怀仁这下眼睛又瞪大了,跟看个怪物一样打量起来,“时屿白,你不对劲。”
时屿白骨节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凑到打火机的火苗上,接连几下吸嘬,青白的烟雾散开,模糊了他峻挺的脸。
“怎么不对劲?”
他眯着眼,近乎耽溺的吸了一口,斜睨马怀仁一样,似洞悉他要说什么,戏谑了句:“闭嘴吧你。”
马怀仁有点发愣。
明明眼前的时屿白笑着,可总让他觉得冷。
这时一道身影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是池二婶,池欢的婶子。
池二婶原本急匆匆的,脸色焦急,瞅见时屿白之后一震,生生止住了脚步,唇角挂的笑干巴巴的。
“屿白啊,还没上班去啊,都快迟到了吧,快点去吧!”
时屿白皱了皱眉,“二婶,有事吗?”
“呵呵……是有点事,不过是女人家的事,我找池欢,欢欢在家吧?”
时屿白眉心拧的更深了。
不过他没多问。
而是道:“她在家,二婶你去吧,我们去上班了。”
“哎,你们路上慢点儿。”
池二婶目送着时屿白离开,才心事重重的跨入院子。
“欢欢,快出来,出大事儿了!”
池欢听到声音出门,见到二婶一愣。
“二婶,怎么了?慢慢说。”
二婶抓住池欢的手就拍了拍,“程子黔的妈妈去你娘家闹事了,说你定好的婚事说反悔就反悔,要你给他们家一个说法呢。”
池欢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没想到程子黔一家这么无耻,居然还有脸去她娘家闹!
“欢欢啊,我刚才来的时候见到屿白了,你是怎么想的,不是打定主意嫁程子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