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白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根根掰开了她的手指头,反手就去开大铁门上的锁。
眼看时屿白就要再度从生命中离开,池欢顾不上羞涩,微颤的指尖一寸寸勾缠上他白衬衣的领子。
领角在她指尖轻绕,在时屿白炙热的目光中,一圈一圈的收紧,接着,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踮起脚尖,拉下他的脖子,虔诚的将唇瓣贴上他的喉结。
时屿白一震,身躯骤然间紧绷起来。
池欢更是敏锐的察觉到,唇下的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了圈。
“咕咚——”
连他吞咽的声音,听入耳朵都带着一股禁欲的张力。
一门之隔,是苦苦等待的马怀仁。
门内,她正不知羞耻,勾缠着时屿白。
想到这里,池欢的耳根后知后觉的红了起来。
看着她莹白的耳垂肉眼可见的变粉,泛红,时屿白目光越发沉黯,沉声:“放手,我还要去上班。”
池欢闻言一喜,双眼抑制不住的发亮。
“时屿白,你原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