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留了一手,故意跟随李观棋一同出了大夏剑宗。
赤屿山脉,李观棋带着向淮之来到那小坟包面前。
当年李观棋逃亡之时根本来不及刻碑,只留了一块石头在坟墓旁边。
李观棋的心绪起伏,看着面前的小坟包呢喃道。
“禅空子前辈,我来看你了。”
李观棋在钦州待得时间很久,但他却一次都没回赤屿山脉。
甚至当他的修为境界已经无惧天枢飞升殿,他还是没有选择回来。
他不敢面对禅空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即便是回来了,是否要带走禅空子的尸骨。
但向淮之不同,他……有的选。
赶路的这些天里,向淮之就饮酒不断。
那双眸子红肿的眼睛,消了肿又肿起来。
可站在坟包面前的时候,已经平静了情绪的向淮之还是忍不住有些哽咽。
李观棋见状躬身一礼,随后闪身后退了一些距离。
向淮之缓缓蹲下身子,掏出一坛陈酿老酒,三根香,些许贡品。
一身白袍的向淮之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拍了拍身旁的石头。
喉咙微微蠕动,抽了抽鼻子,仰头灌了一口烈酒。
烈酒入喉,如火一般灼烧着喉咙。
却怎么也压不下心中悲恸。
“就…就这么块破石头……连个碑都没有。”
说完,向淮之抹了一把脸,抿着嘴把一坛酒都倒在地上。
点燃檀香,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烟杆。
坐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青烟缥缈,遮掩了那双通红的眼眸。
向淮之絮絮叨叨的说着许多话,直到那烟杆里的烟丝添了三两次。
伸手掏了掏烟丝袋,空了。
向淮之低着头,把那烟杆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