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解决办法不就是直面它吗?”
祁尘染疲惫的打了个呵欠,手撑在下巴上,“舞会什么时候开始啊。”
谢允枝看了眼时间,“大概还有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天估计差不多黑了下来,祁尘染现在又很想睡觉,他疲惫的上下眼皮相亲。
“你想听歌吗?”谢允枝突然问道。
祁尘染突然惊醒,听什么歌?
他本来是想拒绝的,多睡一会不是更好吗?
临到嘴边,他又问道,“什么歌?”
谢允枝拉着他走到客厅里,那台一看就年龄十分大的唱片机旁,拿起放在一旁的黑胶唱片。
他说道,“我后面进来的时候,发现了这里居然有唱片机,就找管家拿了几张唱片。”.?
“他说船上的这些东西都是很早以前采购的,不会是最近的流行音乐。”
最近的流行音乐?
“……”祁尘染说道,“我觉得以前的歌可能会更适合一点。”
谢允枝将唱片放好,指针放好,微微调音,伸手拉上窗帘。
顿了一会,悠扬的前奏响起。
里面是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声,声音婉转,歌词极尽蘼丽,像是淌过岁月的长河,冲破禁锢的牢笼。
身披丝绸,手捧金色的液体,诉说着自己的情诗。
昏黄的阳光被薄纱似的窗帘分割开,丁达尔效应的长条光柱透过窗帘间的缝隙,微粒翩翩起舞。
祁尘染在仔细拼凑绯丽歌词之间的故事,他的羽扇似的长睫微眨,听得有点入神。
谢允枝轻轻唤了他一声,祁尘染扭头之时,谢允枝低头与他唇瓣相印。
只是微微一触,不像以前那种过激似的亲吻,祁尘染却不自觉的心跳缓缓加速。
谢允枝黑色的瞳孔里染着火光,爬上炽热,映着窗外黄昏的光,镀上了一层暖色。
唱片机里的女人还在继续吟唱,祁尘染却完全没有了探究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