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翊桉低头看了他一眼,细碎长发遮住眼底的神思。
他笑了一下,“不用谢,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祁尘染不知道怎么回答,说他带朋友来这里聚会的?
刚才的男人捂着手肘缓过神来,骂道,“你谁啊?关你屁事?”
裘翊桉斜睨了他一眼,八风不动的温润,“嗯?我认识他,你又是谁?”
男人其实已经知道他们认识,但是心里出不下这口恶气。
好事被人破坏多少有点不爽,而且看刚才那个男生刚才反抗的力气不是很大。
如果不是这个人突然冒出来,估计他的好事已经成了。
“我是这个酒吧的老二的侄子家里的下属!”
祁尘染一听这串名号,就知道是个龙套,也是,就算是不是龙套,在酒吧会做出这种事的也是炮灰。
祁尘染那根本不想管他,裘翊桉只是点了点头,“嗯,确实是非常的响亮。”
他马上扭头看向祁尘染,关心的问道,“那天我发给你消息你一直没有回复我,没事吧?”
就这点事也要问吗?
祁尘染说道,“没什么事啊,他还挺正常的。”
说到这,他发自内心的说道,“不过,你能不能快点给他治疗好啊。”
裘翊桉心里打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祁尘染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他语气温和的解释道,“这个治疗不好的,只能控制。”
这么严重吗?他也没多过分吧,但祁尘染还是蛮相信裘翊桉的权威的。
“那大概多久能控制好呢?”
裘翊桉说道,“这就说不准了,可能一年,可能半年。”
祁尘染眼前一黑,看来是指望不上裘翊桉了,真要被踹还得靠他自己。
那个男人见没人搭理他,还想插嘴,“你们说什么呢?什么病什么治疗。”
强子提着裤子过来低头道歉,“对不起啊尘哥,我没想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