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枝个头比祁尘染还大,祁尘染差点没招架的住歪倒。
他呆愣的搂回去,却摸到了一手滑腻的皮肤,祁尘染惊得一把把他推开,“你没有穿衣服?”
谢允枝猛地被他推开,无辜的眨了眨眼,“这不是有围裙吗?”
祁尘染定睛一看,确实是围裙,谢允枝只穿了围裙,其余从上到下都打的真空。
结实的线条,漂亮的肌肉曲线一览无余。
“老公?我这样不对吗?”
对对对,把围裙穿成情/趣/内/衣,真是个牛人。
祁尘染扶额,“你快去洗澡,这里我来处理。”
他现在感觉自己是在照顾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大少爷,这哪是什么渣攻啊,这是仆人。
祁尘染又反应过来,深呼吸一口气,不行,人设不能倒。
他拿起还在灶台上的锅,刚拿上把手,铁锅就从把手上软哒哒的掉了下来,噔的一声响。
居然把把手烧化了?
一个锅在祁尘染手上活五年,在谢允枝手上居然还活不过五小时。
他用把手敲了敲在锅里已经炭化到完全分辨不出形状,不知道是植物还是动物,姑且能叫做是某种生物的东西。
“你这煮的是什么?”
谢允枝还在磨磨蹭蹭,没有走出去,听到祁尘染的话,立马回答道,“是鱼!”
好,非常的铿锵有力。
祁尘染都想给这个鱼上炷香了,本来以为是被吃,现在只能被堆肥。
哦不对,还可以把这种东西作为生物炭材料做成电极材料做电化学实验,看他有没有被做成电池的潜力。
祁尘染悲戚的闭眼,也不知道温度够不够。
整理好情绪,他开始输出,“你看得出来这是鱼吗?门卫室的最不挑食的大黄狗看了都要摇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