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粪桶,里面只装了一多半,离满桶还有点距离。
臭味熏的他脸色比茄子都难看。
童画和程小雨从他对面走了过来。
在臭气熏天的环境下,在脚上还沾着青绿色发臭物的时候,顾今越看到了童画,窘迫的脸色青白,两条腿都站不住了。
童画想笑,也确实笑了。
她知道顾司出手了。
只要顾家断了接济,这几人又得罪了程队长,他们在这儿的日子好不了。
这就受不了吗?
他们不在乎她那些年被孔蜜雪害的有多惨,过的有多痛苦,她只能也让他们也来尝一尝这滋味。
他们现在的日子,比起前世她过的日子还只是小巫见大巫。
顾今越羞愤地说:“你在嘲笑我?”
童画没有控制笑容,“堂堂顾大公子跑到乡下来挑大粪,难道不好笑吗?”
程小雨在旁边大笑,“还公子呢!就是个棒槌!挑粪都挑不好,比我挑的都少!”
顾今越咬牙,“童画!”
“干嘛!干嘛!离远一点,别把粪瓢弄到我们身上来,走远点!臭死了!”程小雨嫌弃着,拉着童画远离。
顾今越气浑身颤抖,粪桶都摇晃起来。
身后的童春景立即提醒他,“千万别把粪桶打翻了,会被程队长多罚一天施肥!”
顾今越咬着牙,稳住了,他觉得这辈子最憋屈最生气的就是今天了!
童画路过童春树时,童春树比顾今越挑的还少。
程小雨又嫌弃又震惊,“你这是过家家呢?你就挑这么多点?你是不是男人?”
童春树一直在憋气,被程小雨气的憋不成气,闻到的都是恶臭味,一阵呕吐感汹涌而上,干呕了好几下,眼泪都出来了。
程小雨一脸嫌弃的拉着童画走了,“我得去跟杨叔说说,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