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也不知怎么了,他越想越觉得赵大海说的有道理,毫不犹豫地点头说道:“彪哥,我以后知道怎么做了。”
说完,这小子的肚子就叫了,他尴尬道:“彪哥,有吃的吗?昨晚冻了一宿有些饿了。”
赵大海装模作样地去了趟厨房,从随身仓库中拿出两个热乎的包子,回来递给了刘光天,说道:“到时间了,赶紧吃完好走。”
“没事,今天学校放假。”刘光天边吃边说到。
“你不用上学,我还得上班呢,吃完赶紧滚。”赵大海没好气地笑骂到。
因为刘光天这么一耽误,赵大海出门的时间就比平常晚了些,来到中院就见傻柱与秦淮茹站在贾家门口,也不知傻柱说了什么,秦淮茹正嗔怪地锤了一下傻柱胸口,傻柱一脸享受地站在那傻笑。
见此情景赵大海不得不佩服起秦淮茹的手段了,昨天傻柱都气的不让这寡妇进门了,怎么才过了一夜就又被捋顺了,继续心甘情愿地当着舔狗。
再看了向贾家的窗户的方向,果然,贾张氏那张还有些没消肿的大肥脸正透过窗帘的缝隙死死地盯着有说有笑的两人。
赵大海不仅笑了下,心想这傻柱也是,勾搭人家寡妇你倒是换个地方啊,这么明目张胆地站在人家门口,是想气死贾张氏吗?
“彪子,上班去啊?”傻柱见赵大海路过,笑着打招呼。
赵大海客气地回了句,就赶紧离开了免得打扰两人。
赵大海还走后没多久,两人也散了,秦淮茹进屋后,贾张氏没好气道:“你也得注点意,和傻柱拉拉扯扯地让别人看到会怎么样?”
“妈,你以为我愿意吗?还不是为了让傻站消气。”秦淮茹似乎很委屈地说完,又叹了口气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贾张氏也懂得秦淮茹的苦衷,安慰道:“再熬几年,等到棒梗儿毕业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