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次过年就发扬下风格。
三大爷阎埠贵一看这赚不到便宜不说弄不好还要出血急忙说道:“别啊,总得让我挣点墨水钱吧。”
这个年代虽然过年如过关,但谁家也不会真的在乎那一捧瓜子和花生,大家有说笑了几句后,陆续开始有人拿着板凳打算离开了。
“等一下,这还没散会呢,走什么走。”一直保持沉默的易忠海突然说到。
事情敲定了,院里的邻居今年继续用他写对联,阎埠贵心里选着的石头也落下来了,他不在意地对易忠海说道:“该说的都说完了,这天也怪冷的,没什么就让大家散了吧。”
“趁着今晚大家都在,还有个事得向大家有个交代。”易忠海站起来说完,看了赵大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