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客人没有点它,暂时逃过一死,在狗肉馆子的铁笼子里生活了三个月。
那三个月,是它一生最绝望的时刻。同类被杀害、分食的画面,每一天都在眼前上演,和妈妈当初被害时一模一样。
哪怕夜晚睡觉,它的鼻尖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的味道——同类的血腥味。
有时,那些刽子手还会拿一点不要的内脏丢给它吃。
他们觉得,它分不出那些内脏的来源。
可它是狗啊,嗅觉天生灵敏,怎么会分辨不出来?
每一次,它都惊恐地瑟缩起来,呜呜悲泣。
那些人见状,还觉得好玩极了:
“哎你们看,它居然不吃啊!是不是闻出来了?”
“不吃就饿死,一个畜生能有多硬气。”
“前几天有个客人看上它了,说让养几天,半大不小的时候吃口感最好。”
“那就给点剩饭吃吧,饿瘦了卖不上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