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院门前徘徊着。
他什么行李也没带,冻得浑身冰冷,肩膀、头上已经积着厚厚的雪。
他冷得牙关打颤,还努力地挤出微笑:“林芳我听说你辞职了,我就是想来问问你是不是准备留在家乡?我能不能陪你留下?”
少年的爱情是纯粹而炙热的,在那个寒冷的冬夜暖化了她的心。
他们在冬夜里相拥,夜空飘雪如絮,落了他们一头。
她望着天空,想到一句话:“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起初的几年,他们是真的幸福。
他们回到了城里,合租在一起。
他包揽了所有家务活,做饭、洗衣,甚至连她月经期沾血的内裤都愿意洗。
她不爱吃肥肉只吃瘦肉,他就笑着说:“好巧,我就爱吃肥肉。我俩真是天生的一对。”
她喜欢电影,他们每周牵着手赴一场浪漫的电影之约。
他让她把电影票好好地收着,等看完一百部电影的时候,他们也该存够了钱,就能结婚了。
电影票在她的盒子里攒了厚厚的一叠,早就超过了一百张。
他也从实习生成了公司的骨干,早存够了结婚的费用。
可他的热情却渐渐地淡了下来。
他再不提结婚的事情,白天忙着工作,晚上要么出去应酬,要么在家打游戏。
也渐渐地开始嫌她啰嗦,嫌她穿的衣服老气。
她屡次提起婚事,他都不耐烦地说:“那么着急干嘛,还早呢。”
对他来说是还早,谈了八年的恋爱到如今也他才28岁。
可她呢?36岁了,连最佳生育期都过了。
感情啊,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也许是从皱纹悄悄地爬上眼角,也许是从一次次的争吵中。
兔小姐对桑非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