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耀耀灼灼,满室纁金,照着床榻前的新郎和新娘。
裴湛这才打量自己的新娘。
他在西南见过她穿红色的,当时便觉得极美,但也比不过此刻头戴步摇冠身穿赤色喜服的翩翩带给他的惊艳感强。
红色的喜服下,包裹着白腻腻俏生生的新娘,金色步摇冠的衬托下,让她略显质弱的长相也变得明媚起来,犹如一颗散发着盈润光泽的玉白珍珠。
初见她时,便觉得惊艳,如今隔了这么多年,她的美依旧触动他的心弦。
如今,她已怀了他的孩儿……
裴湛的心被一股激荡的情绪灌得满满的,他站起身,慢慢卸她头上的步摇冠、玉簪等物,直至一头青丝坠落。
“好累啊……”见人都散去,翩翩松了骨头,这一整天她快累坏了。
裴湛又给她解喜服的衣扣,替她宽衣,翩翩顿觉头上身上都轻松了不少。
裴湛扶着她在床上半躺着,又捧着她的脸亲她的唇:“饿了没,我让凝雪凝烟端吃的进来,你如今不能挨饿,吃过饭后就让她们伺候你梳洗卸妆,不必等我,我还得去应付他们。”
翩翩懒洋洋的,又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唤:“夫君……”
这一声清中带甜,甜中带娇,娇中带糯,激得裴湛立刻就起了反应。
他立刻重重吻她的唇:“再叫一声。”
翩翩自然是依言又叫了一声。
裴湛感觉耳朵都酥了,他气息不稳道:“叫成这样,你如今有了身孕,是不是欺负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翩翩咬唇笑,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是又怎么样?”
裴湛被她撩得骨飘魂轻,那吻一路往下,所到之处几成燎原之势,翩翩喘道:“夫君,你不是还要去敬酒吗?”
裴湛这才抬起头来,深吸了口气,捏了捏她的脸蛋:“那我去了,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