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心头狂跳,纷乱点了点头。
待她卸了厚重华丽的礼服,披散着长发,她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变得轻盈了。
燕鸿陪着宾客酒过三巡,终于迈着“不胜酒力”的步伐在众人的笑闹中进了洞房。
早有丫鬟备好了沐浴的香汤,燕鸿挥挥手让丫鬟退下去,自行沐浴洗去了一身的酒气。
洞房之夜,喜烛滴泪,鸳鸯沉醉。
燕鸿一身月白的儒衫,下身一条丝质长裤,用一只簪子松松挽了发,他像一棵挺拔劲瘦的松。
燕鸿带着一身潮气向楚菡儿走去。
刚要坐下,燕鸿又站了起来,走到桌前,斟满了一杯酒,他含笑看向自己的新娘,坐了下来:“喝一点酒?”
楚菡儿抬头看他,见他双眼既明亮又朦胧,带着欲语还休的意味。
不知怎的,她想到了出嫁前看的那本避火图,顿时火烧火燎起来,感觉整个人都不平静了。
她的确需要一杯酒来壮壮胆子。
她抿唇啜饮,竟是喝完了一杯。
很快,燕鸿将她手中的杯盏往旁边的小几上一搁,那杯盏未放稳,竟是滴溜溜在小几上转了几圈,又滚落在地。
不过,已无人去捡拾起。
燕鸿已抱着楚菡儿滚在喜床上,红烛似乎被晕开,将床榻团团裹住,楚菡儿只觉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昏暗暧昧。
燕鸿也有些许醉意,望着身下娇羞的新娘,也只觉恍然若梦。
他喃喃道:“我燕鸿年幼失怙失恃,不知双亲是何人,后幸被收养,得以享亲情之爱,如今,我金榜题名,总算完成了养父对我的期望,母亲寻回,妹妹也安好。”
说到这,他的眼睛略有迷蒙,脸颊也因着酒意泛起了微红,嘴角却有一抹笑,看向楚菡儿:“如今,我又娶了你,阿芙,我真是个幸运的人。”
金榜题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