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选择权,他想要她就要她,他想放手就放手……还美其名曰“珍惜最后的时光”、“及时行乐”云云……
他还会极其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我能分辨你是真的不想要还是假的不想要,都是假的……到头来,不都是你向我求饶么,翩翩,你就不能真实点?”
翩翩臊得在他背上又挠了两记。
直至某天,她终于找到了拒绝他的理由。
这晚,裴湛又开始要解她的衣衫,翩翩捂住自己的领口,拧着脸道:“不行。”
“怎么?”
翩翩回头,恶狠狠看她:“我来了。”
裴湛一愣,摸了摸她的手脚,笑道:“那又如何?”
翩翩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裴湛不以为意:“水路不行,不如换谷道。”
翩翩似乎被吓到了,只觉不可思议,他还有这种恶趣味?
“你……变态啊,楼下那么多妓子,你找去!”
这几天白日里,好几个花楼的姐妹围着她,向她打听裴湛。
那羽霞最是个贪吃的,前些年来者不拒,什么类型的她都接待过,仆役、脚夫、书生、武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也不知换了几拨人,羽霞的口味也变刁钻了,来了客人也得挑挑,这两年她最是专情,喜欢上了俊俏的孔武有力的男人。
那日一见裴湛,羽霞便觉惊为天人,恨不得与他大战三百个来回,这两日她神思不属,常常望着三楼发呆,连招待其他恩客的时候也走神。
翩翩前日下楼时,那羽霞便拉着她,一双眼儿巴巴地:“东家,那个,就是你男人呀?”
翩翩看着她不说话,羽霞也觉得自己是痴心妄想,可咋地,还不许癞蛤蟆惦记下天鹅肉呀?
羽霞叹了口气,羡慕道:“妹妹,这等极品男色……姐姐真为你高兴。”
翩翩当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