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是个虐待狂呀。”
“只怕是其中有什么隐情。”高远淡淡说道。
他又瞥了一眼裴湛:“你和周岩礼之间有摩擦吧?”
裴湛也靠着迎枕,姿态散漫,摩挲酒盏边缘,漫不经心道:“是有摩擦。”
高远自小和他长大,知道他的性子,一向不吃亏,霸道惯了,若是被人摆了一道还不得报复回去:“奇怪,那你为何要在蓬莱山救他。”
裴湛嘴角一勾:“谁说我是救他?”
高远恍然大悟:“难怪!”
李徜在一旁打岔,他也不笨:“你们在打什么哑谜?难道那周岩礼落难是你算计的?”
裴湛瞟他一眼,没理他。
李徜啧啧一声:“暗地里摆他一道,明面上又救他,落不到一丝错处,看来他是把你得罪狠了,在众人面前糟了那样的罪。那一对兄妹,自来最好面子,一个破相,一个当众出糗,你是懂得往他们身上捅刀子的。”
裴湛淡淡道:“现在还不是让他们死的时候。”
高远提醒他:“小心狗急跳墙,被反扑。”
裴湛这才收起脸上的散漫,一脸肃容:“我知道。”
高远又问裴湛:“已经两个月了,太子殿下应该快回了吧。”
裴湛点点头,脸上有了笑意:“已在回程的路上。”
高远笑道:“太子殿下此番凯旋,圣人定要为之庆贺,怕是要领淮南盐税的差事了,京都的天又要变一变了。”
太子殿下李景玄此番下淮南剿匪平乱,本就是圣人行的障眼法,为了给太子殿下做功绩用的。
裴湛淡淡道:“何止,你都不敢相信,这几年来,一国储君饱受破相跛脚的折磨,可这次出去才两个月的时间,太子殿下脸上的疤痕和脚疾都有了好转。你们说,这其中有没有猫腻?”
李徜吃惊道:“原以为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