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对她的爱护,并为这种爱护而心颤,而沉迷……
这是她自十二岁起,内心深处最为渴求的东西,也是她认为此生再不会拥有的东西。
这多可怕!
她真是昏头了,男人在床榻间讲的话做的事还能当真?
这一定是假象!
枉她前几日还暗自嘲笑楚菡儿为情所困,这才多久,她自己却……
他们只属于夜晚,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啊!..?
翠玉进来时,就见她茫然坐在床头,蓬头素面含着娇态,轻薄睡衣下是玲珑身段,遮不住的风流媚意。
房里似乎还漂浮着若有似无的气息,翠玉不禁想到昨晚,脸又悄悄红了。
她忙走至窗牖旁,用小棍支出一条缝,拍了拍脸,这才看向翩翩。
见她眼里满是迷茫,还有些微的惊恐,翠玉走上前,摸了摸她的手:“姑娘,怎么了?”
翩翩似回过神来,看着翠玉支支吾吾:“我,我……”
翠玉疑惑地看着她。
半晌,翩翩又摇了摇头,将脑袋埋进被窝里:“无事。”
翠玉笑着说:“今日听姑娘说话,风寒好像好些了。”
翩翩脸色微僵,想到昨晚那人说的“发发汗”,心里又是一阵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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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风寒还未好全,后脚裴湛也被传染了风寒。
玄影望着坐在圈椅上精神略显萎靡的公子,心里想,为什么伤风心里还没点数么?
大半夜从软玉温香中爬出来,外面凉飕飕的,他又毫不在意,微敞着领子在夜风里行走。
这一冷一热刺激,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呀。
这等寻常的伤风感冒自然是难不住府里医术精湛的老大夫,他很熟稔地写了药方子。
玄影接过,又递给府里跑腿的小厮煎药去了。
裴湛极少生病,昨日从幽竹轩回来时歇下,不过两个时辰后,就感觉身体昏沉,关节酸痛,身上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