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阳哥，出什么事了，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该不会......《赌神》的票房扑街了吧？”

王祖娴紧张起来。

“你瞎想什么呢？”

许正阳拍了她一下，“首日票房很好，1008万。”

“嗯。”

王祖娴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很快反应过来，惊叫出声：

“多少？”

“1008万？”

“阳哥，你没骗我吧？”

许正阳笑了，“你等下看看报纸不就知道了？”

吃早餐的时候，王祖娴看到了女佣送来的一沓早报。.?

“《赌神》首日票房破千万大关，创下香江开埠以来的最高纪录！”

“港岛电影圈剧震，许正阳新片再创奇迹！”

“香江电影首日票房首次突破千万大关！”

“《赌神》总票房超越《英雄本色》已是板上钉钉。”

“《龙兄虎弟》首日票房800万，惜败《赌神》。”

......

看到这一条条骇人听闻的标题，王祖娴震惊一整年，张大的嘴巴就没合上过。

许正阳还以为她的嘴形成了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