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同倒是硬气了一回。

大概是看到秋野三言两语就将冯云铮的职业生涯毁得干干净净，被开除反倒是更加轻松安全的结局。

包大同终于硬气了一回。

他没解释。

更没有求饶。

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局。

他收拾好东西，在栾慕和其他队员一起训练时，安安静静地离开了基地。

教练把他送到门口。

四眼相对。

唯有沉默蔓延。

教练点了根烟，表情有些焦躁，直到包大同见他点燃第三根，才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句，“老刘，你在戒……”

教练拿掉嘴里的烟。

打断包大同的话。

“大同，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不要掺和进冯云铮和栾慕的事里，就算是冯云铮上面有人，那你也可以选择和我一样，谁都不站。”

包不同看着教练。

“老刘，你没有谁都不站。”

“你看似是谁都没有站，可实际上你偏向栾慕。”

教练没说话。

包大同拿过他手里的烟，点燃后吸一口，吐出烟圈。

“战队首发位置一般都是由教练确定的，冯云铮入队到现在，已经有两个赛季了，他无数次表示想取代栾慕成为首发，但都被你拒绝了。”

“大家以为你偏向栾慕，可在训练时，你又对栾慕极其严格，稍微有一点小失误，就把他骂得狗血临头。”

“所以大家以为你和我一样，都站在冯云铮那边。”

“但有时候，责骂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方式。”

包大同缓缓地抽着那根烟。

声音有些哑。

“因为只有栾慕的实力够稳，够强，展现出来的商业价值够多，他才能一直留在首发，才能不被上面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