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栾述的手腕,舔了舔对方的手掌心,在对方倏地受惊收手时,又强硬地将那只手送到了自己面前,讨好似地亲了亲食指外侧。
他装出一脸愁容。
“这可怎么办哟,九千岁爱我爱得这般要命,就是我要外出几日都不愿。”
说完他又骤然眼睛一亮。
“要不我找人做个背箱,把九千岁装起来背在背上算了,这样我去哪儿,九千岁就跟着我去哪儿。”
“九千岁觉得意下如何?”
栾述哪还听不出他是在调侃,可秋野是在调侃,他却是真想把这个人揣在怀里,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只有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
他才能安心。
秋野到底是舍不得继续欺负这个男人,他握着那只手放在心口,微微前倾,贴了贴栾述的唇,模样乖,声音也乖。
“我保证我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你笑一笑嘛。”
栾述向来拿他没办法,只得妥协地微叹,“边境那边不似天都,民风彪悍,说不得还有流寇,你务必要小心……”
“知道了知道了。”
秋野实在不想再听这些唠叨,他贴上栾述的唇,拿牙齿啃咬着对方的下唇瓣,“你昨天就一直在说这些,今日还在说,难道就不想亲亲我抱抱我吗?”
栾述又何尝不想。
可他实在是怕。
他本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岂料中途寻得一宝,便是睁着眼也挂念,闭着眼也挂念,他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
他会疯的。
栾述将秋野揽进怀中,他牢牢地禁锢着那截腰肢,将人往自己身上按时,也去吻那张咬着自己的唇。
他吻得很重。
像是要把秋野吃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