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而不是那些花里胡哨的剑招，不是那么赏心悦目，却省力有效。

而程童鸢则沉浸在精神力强度提升的喜悦中，提纯起来也更加的得心应手。

“咦？”

在她耗尽灵气和精神力恢复的时候，原本不是很在意的古暮烟目光突然落在了她身上。

古暮烟炼丹天赋是有目共睹的，连宗门下来的那位炼丹师都夸赞过她的天赋，但是人无完人……她根骨与程童鸢一样，不过是极品凡骨。

这是她的短板。

也就是说，她这一辈子可能都无法成为二级炼丹师。

所以，她才留在了泽山城，并没有去宗门。

古暮烟首先注意到的是程童鸢吸收灵气的速度提升了，原本她还以为是程童鸢境界提升了，所以才注意了一下，却发现，程童鸢还是练气三重。

然后，她以精神力仔细感应才发现……

“灵骨？！”

古暮烟瞳孔猛的一震。

这如何可能？！

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都是和程童鸢朝夕相处，怎么可能不清楚程童鸢的底细和根骨？

根骨。

是天生的！

这是天下修士的共识。

这条铁律从未有人打破过。

古暮烟首先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她仔细感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彻底确定，程童鸢的根骨确实变成了……灵骨。

她可以对程童鸢所说的提升精神力强度的技巧表现出不在乎，不在意。

她自信，自己突破到入门中阶，也是迟早的问题。

但是，根骨却不一样。

她一直觉得，倘若自己能拥有灵骨，必然能成为万万炼丹师之上的二级炼丹师！

但是，人，还是得面对现实。

古暮烟心里翻起了滔天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