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衍咽了咽口水,这女人对自己是真的狠啊,表面稳如老狗:“秦小姐这么了?”
“衍哥,我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儿呢。”秦霜霜打起了感情牌。
沈奕衍想了想小时候的自己,怀疑自己天天被沈博言请吃笋子炒肉的样子真的很帅吗?
【开裆裤的酷哥谁不爱。】
“那个时候我都是扮演你的新娘。”秦霜霜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全然不顾沈奕衍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跟心意相通的人说起从前那是一种享受,和这种人说从前那是一种案底,有种狱友坐在一起回味抢钱经历的错觉。
“我知道衍哥可能不想听,都过去了,我敬你一杯。”秦霜霜像是真的释怀了一样,随手从旁边的侍从托盘里拿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沈奕衍。
沈奕衍迟疑着接过,秦霜霜爽快的一饮而尽。
那种奇怪的胜负欲涌上心头,沈奕衍也一口喝完了,沈昭昭拦都来不及拦。
秦霜霜点点头,利落地转头走了。
沈奕衍探着脑袋:“真走了?”
【有些人要作死,阎王爷都拦不住,自己抢了生死簿,划去自己的名字。】
沈奕衍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昭昭,我怎么觉得我不太舒服呢,我是不是要死了。”
“死不了。”
【死是死不了,就是会难受。】
“哥,那秦霜霜家是做什么的?”沈昭昭忍不住问,万一沈奕衍真不知道呢?那他这种愚蠢行为她都可以理解了。
“药材啊。”
“那她递给你的酒你就敢喝啊?”
“她不是也喝了吗?”沈奕衍有理有据。
沈昭昭:死亡微笑。
【我说之前秦霜霜狗狗祟祟上二楼干嘛呢,在二楼给你准备惊喜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