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才道:“先去把书房的门关上。”
木青过去关上房门,又快步回到自家主子的身边。
“木青,自你那日中毒又醒来后,可有什么发现?”
谢熙不打算拐弯抹角,便又补了一句:“事关陆奉仪的。”
此话一出,向来面无表情的木青顿时错愕的望着自家主子。
谢熙随手拎起茶壶,不慌不忙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他低头浅抿了一口:“我亦能听得见。”
这已经是把事情摆在明面上说了。
木青回过神来,点头道:“自那日期,属下的确能听得见陆奉仪的那些话,只是……”
将茶杯搁在桌面上,谢熙抬起头来,面容平静的望着木青:“只是什么?”
这下,木青不再犹豫:“属下不明白,为何陆奉仪会知道有关总督府里的事情?”
“你不必明白。”
谢熙神情认真的道:“那是陆奉仪的本事,木青,你只需要知道,从陆奉仪那儿听到的事情,十之八九都是真的。”
“另外,切记!除了我,不得将此事告知任何人。”
木青:“主子放心,属下定会守口如瓶。”
谢熙往窗口瞥了一眼,瞧着外面的天色似乎快要亮了,便道:“你先回去。”
“是,主子。”
木青应道,离开了书房。
见着房门被打开后,又被木青关上,谢熙才缓缓的收回目光。
望着仍然摆在桌面上的令牌,谢熙拧了拧眉,心想,倒是忘了让木青将这块令牌收起来了。
即便令牌早已被清洗过几遍,但令牌沾到的那股臭靴子的味道并未消失,依旧臭得让人忍不住离它几丈远。
谢熙本想将令牌收起来,可盯着那令牌片刻,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起身打开房门,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十八。”
话音未落,本是靠在树上打盹的谢十八顿时睁开双眸,从树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