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卖三十两,但每人限量一瓶。”
方槐捏紧了药瓶,当即冲了出去,不行,这个消息他必须要告诉其他同窗。
而别人也跟他一个心思,全部跑去通知亲朋好友。
一下子,三味堂就冷清了下来,掌柜的担忧道,“长老,这个药会不会卖得太便宜了。”
罗锦长老想到了刚才人群里的那一声,自嘲地笑道,“十多年前,价格更低呢。”
掌柜的神色一紧,也有些许落寞。
是啊,那位少年,可是以一己之力,得罪了整个炼药界,把价格给压下来了。
只可惜……
英年早逝。
……
苏七离开地下赌场没多久,就去小巷子找了摊贩,“老大哥,可能要多订三千个瓶子了。”
摊贩正叼着草呢,闻声愣住,“好生意啊。”这么快就又要三千个。
“上次借你吉言了。”
摊贩嘴角一抽,这生意兴隆来得也太快了点,“行吧,我立刻给你下单子。”
苏七又在摊上随意捡了罐子看,这个做药膏倒是不错。“这个多少钱?”
“姑娘好眼光,这可是景德镇的大师手艺,相当精湛。”眼看新生意上门,摊贩当即恭维道。
“说人话。”
“……一两银子一个。”
苏七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宰我呢?”
摊贩硬着头皮,“这个真的要贵一点啊。”
“那这样,一两给你三个,不行那五个,好了,十个!不能更低了!”摊贩一拍大腿,哎呦两声,“姑娘,这个胭脂盒的品质跟瓶子那个真不同啊,那个随便造造就行,这个可就精细多了,比如这里的桃花啊,手工画的。”
摊贩忙给苏七讲解起来。
苏七淡淡道,“行吧,一两银子十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