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认下!”
“但是!”
“奴才对陛下的忠心,从未变过!这一点,您应当是最了解的,不是么?”
刘谨字字音颤,老眼血红:
“二十五年前的那场帝国顶端的风云大变,是谁义无反顾的站在您的身边,助您夺下皇位?”
“是我刘谨!”
“不是姜武年!”
“忠于昔日的睿王殿下,如今的大夏天子的,一直都是我刘谨!”
“他姜武年效忠的是谁,陛下难道不清楚吗?”
听了这一番话,夏皇神色一怔,随后眼中的怒火渐渐褪去。
许久许久之后。
方才还雷霆震怒的大夏天子,宛如斗败的公鸡般,颓然挥手,语气温和了许多:
“好了,刘谨,朕.......从未怀疑过你的忠心。”
“你我主仆二人,一路怎么走过来的,朕心中清楚。”
“这一次,朕可以给你机会,让神捕司以蔡斌的人头,就此结案,但若有下一次——”
夏皇站起身来,一双深邃虎目再次迸射出森然杀意:“别怪朕不念旧情啊。”
“奴才理会得!”
刘谨叩头如捣蒜:“臣回去之后,自当好好管束手下,整饬厂内纪律!绝不让陛下费心!”
“行了,你出去吧,朕要继续闭关了。”
夏皇摆了摆手,回到龙榻之上。
“对了,陛下!”
刘谨并无退去之意,欲言又止道:“臣之前跟你提到过的.......我东厂薛刚之死,此事定是西厂所为,求陛下为我东厂做主啊!”
“证据呢?嗯?”
夏皇眯起眼睛,阴恻恻的道:“刘谨,你可知道今日早晨,姜武年也来面见过朕,说是他们西厂也死了一个大太监,还推测说凶手,正是你们东厂的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