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涌出来的只有鲜红的鲜血。

还是值班的医生看到这一幕先反应过来，开始给何苏念做一系列急救措施，从何苏念受伤到被医生运走恐怕只有短短的两分钟，可地上却留下了一大滩血迹。

蒋黎心里乱极了。

蔡红抓住机会，上前就指着蒋黎大声道：“蒋黎，你拿着武器伤人，何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完蛋了。”

蒋黎抬起眼睛看向蔡红几人，蔡红张牙舞爪地上前想要给她定罪，可蒋黎看向蒋小小时，却在蒋小小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心虚的神色。

蒋黎仔细回想刚刚那一幕，何苏念那样子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朝她扑过来，并不是她想要扑过来。

连何苏念自己的表情都是惊恐，不敢置信的，仿佛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扑过来?

那只能是背后有人推了她。

何苏念的腿脚不好，普通人被推一下顶多踉跄一下，可何苏念不一样，何苏念只有一条腿是好的，被人猝不及防的一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蒋黎理清楚，眼神从无措变得清明了起来，看着蔡红几人道：“是你们在背后推了何苏念！”

蒋小小眼中的心虚瞬间更明显了，蒋黎的眼睛直接锁定在她身上，“是你，是你推了何苏念！”

“不是我......”

蒋小小刚开口，说话的声音就被蔡红打断。

蔡红到底比蒋小小多活了几十年，遇到事情比蒋小小冷静多了。

她把蒋小小拉到身后，扯着嗓门大声道：“蒋黎，你自己拿着碎玻璃扎向了何小姐的脖子，导致何小姐重伤倒地，这些都是我们亲眼目睹的，你自己伤了人，居然还敢在这里攀扯小小，你是何居心，想要撇开责任，让小小替你担下罪责吗？”

蒋黎道：“何苏念是扑过来的，只能是背后有人推她，才会造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