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
宫砚书捏了捏疲惫的眉心。
他感觉到这件事要结束了。
是输是赢就在这几天。
晚上,宫晚音派人送来了宫远易葬礼新定的时间,是两天后。
宫砚书沉默了许久,宫远弘也沉默了许久。
宫远弘抬起头,自嘲地笑了笑,“该来的总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