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砚书依旧不知道在想什么,什么话都没说。
“哥?你不会是怀疑她们两个在演戏吧。”
“未必不会。”
宫砚清摆摆手,“应该不会,宫晚音就不可能再相信沈宁苒。”
“你又不是她,你又没在里面听她们说话,你又怎么知道不会?”
被宫砚书这样一问,宫砚清当即回答不上来了。
“可是哥,你怎么确定她们两个在演戏?”
宫砚书捏了捏眉心,这件事他也说不准确,所以心里一阵担心。
若不是演戏倒还好。
就怕她们两个在演戏,联合起来戏耍他们。
“我觉得哥你就是多虑了,那个医生不敢说什么,加上我们已经把钱拿回来了,他们没有物证人证,就算真的两个人联合起来也没用。”宫砚清走到宫砚书身边,“你就是太紧张了。”
宫砚书瞥了她一眼,“我要是跟你一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早死几百回了。”
莫名其妙被骂,宫砚清不服地看着宫砚书,“谁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了?”
“若不是你出手害死宫远易,我们怎么可能会被沈宁苒抓到证据,现在怎么可能这么被动的被怀疑,胆战心惊想着自己还有没有明天!”
砚清张了张嘴,这件事她已经被骂好多回了。
可宫砚书觉得她这件事做得无比愚蠢,怎么骂都不解气。
“那怎么办?”
“怎么办!”宫砚书弯腰在椅子上坐下,眼神一点一点变得幽深,“能怎么办,所有的办法都用上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不就是等死?”宫砚清紧张地问。
“没错!假如她们真的已经掌握证据,联合起来玩一出请君入瓮,我们只有等死的份。”
宫砚清扯了扯唇,“哥,真的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