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另外一边花桥拱门下,苏沫同样也挽着苏父的胳膊,她感觉到她爸有些紧张,忍不住调侃道:“老爸,都第二次了,还这么紧张啊。”
苏父白了她一眼,大喜日子说这种话做什么,“不管几次都紧张。”
这看似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但只有当父亲的知道个中滋味,这是一个传承。
代表着一个父亲对新姑爷的期许,希望新姑爷能够像父亲一样,承担起保护呵护的职责。
不是紧张,更多的是惶恐,是害怕,害怕所托非人。
苏沫拍了拍他的手,“安啦安啦,有我在呢。”
“你倒是一点不紧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不紧张,内心特别的平静。”
有过一次很不好的婚姻,她已经无所畏惧了,还能比之前更糟糕的吗?
她对苏子煜有信心。
大概是心有灵犀,她朝着苏子煜的方向看过去,视线相接,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无限爱意,她也回了一个浅浅的笑意。
在婚礼的歌声中,新娘在父亲或兄长的搀扶下,一步步朝着新郎走去。
叶墨尘将安澜郑重地交到了秦淮北的手中,眼含警告,重重捏了一下秦淮北的手,“一定要对我妹妹好,一定。”
“放心吧,大哥。”秦淮北很认真的应了下来。
叶墨尘并没有多耽搁,很快就退场了,刚下去盛夏就赶紧伸手扶住了他,他也有些虚脱的靠在了盛夏的身上,朝着她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意,“盛夏,我做到了。”
二叔在天之灵,要是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很开心的。
盛夏从未见他笑得如此开心,也回以一个大大的笑脸。
他开心,她就跟着开心。
“墨尘,你很好。”
苏父这边也没多说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