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过了一会,安澜又来了,这次她怀中抱着自己的凉被,红着脸解释,“我其实有点怕黑。”
秦淮北忍不住勾起唇角,大方地拍了拍自己的身侧,安澜再次爬了上去,把自己卷成一个蚕蛹。
一张床,两床被子,其实都挺好的,既拉进了彼此的关系,又给彼此留了一点适应的空间。
两人一开始都有些不习惯,翻了几下,但也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