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老妪慈眉善目,手中拄着一根拨浪鼓般的拐杖,“叮叮当当”的声音,将那些被鲜血和怨气缠绕的鬼魂惊醒。
老头一身渔夫的打扮,手中攥着一个金光莹莹的法网,往前一撒便将沉没在江中的渔船尽数捞出。
最后的小童子,身量不过四岁大小,粉雕玉琢可爱无比,两只小手中各攥着一把小旗子。
他手舞足蹈地挥动旗杆,低洼处被淹没的田地就裸露出来,远处的大小青山也被一场小雨洗得越发清脆。
张虚云驻足遥望,“神灵封欶,一步登天莫乎于此。不过只有世俗王朝和圣地大宗或者高位神灵才有资格封欶七品神位,这位玄君又是怎么做到的?”
回想起宗门中典籍记载,张虚云猜测朱厚熜或许是有一件不得了的神道法器在身。
“唉”虚空中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一根巨大的手指毫无征兆地点在了风雨童子的额间。
小家伙刚刚成神,心智还稍显稚嫩,此刻突遭变故竟一时吓得有些瑟瑟发抖。
不过巨手的出现,只有朱厚熜能够看清,风玄明略微有些感应,其他人则恍若未见。
“赠你一桩缘法,希望你能好生看顾他们。”
话音刚落,风雨童子额头间出现了一个环状玉纹,他的核心神池旁边也突然多了一部分护梦守童。
“哗啦…………”
一条荧光璀璨的大鲤鱼,忽然从云层中跃出,落在风雨使下方将它驼起。
“信手为之,还望道友莫怪。”曹冲走前,留给朱厚熜一枚双鱼佩,有法身全力一击。
这玉佩既是他的“赎罪之礼”,毕竟突然插手破坏了对方的设计,也是对朱厚熜的看好。
毕竟玄君之道,一境千年都难以跨越,甚至有人终其一生便只是初入玄境。
朱厚熜收好玉佩,心中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