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喝道:“此时招供为时不晚!”
见张炎依旧无所畏惧,杨一清哈哈一笑,神色冷了下来,将一张供状重重地拍在桌上。
“砰”
“这是你叔叔一家的供词,他家祖上只是一个乡野郎中,又怎么会知道如此奇毒?”
他的语速变快,目光定定地看着张炎身上,“那因陀罗是香道之毒,为何那日你姐姐却没有中毒?”
还没有等张炎回答,杨一清就缓声道:“除非事先服了解药!”
他从上方的桌案上走了下来,径直来到张言身前,二人就此对视。
“据本官所知,这因陀罗毒的解药,也就只有白莲教的人知道?”
“张炎,你以为然否?”
张炎深深的看了一眼杨一清,眼中的瞳孔微缩没有说话。
但此刻,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杨一清哈哈一笑,轻轻抚了抚胡须言道:“你也不用怕此事牵连到毛尚书,陛下已经知道了你们的关系。”
张炎眉头紧锁,但最终还是开口了。
“你想知道什么?”
“你姐姐为什么没有中毒?”杨一清在公堂内来回走了几步,自语道:“据我查证,那一日除了香囊,你姐姐刘宏可没有带别的东西进去,那解药从何而来?”
“杨大人难道没有想过?人的身体就有药!”
“嗯!”
杨一清还在沉思,闻听此言随即精神一致,转过身看一下张炎,“你是说白齿霜!”
张炎有些错愕,现在他倒有些佩服杨一清了,这东西连一般的医生都不知道,更何况一个当朝大员,大理寺卿。
但现在他也来不及多想,只能继续解释道:“因陀罗其实属于蛊毒,而人头上的头皮屑,也就是百齿霜,混入酒中服下,即可解之!”
杨一清点了点头,这人身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