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一直在下,噼里啪啦的雨声,听得人心里发慌。
案件迎来转机,困扰众人许久的下毒方法,已经被找到。
杨一清经验老到,手段也十分干练,黄锦将玉冠送来之后,他就立马串起了前因后果。
当即提审玉铺商人,和制作玉冠的匠人,现在查明玉冠中冷墨松香的由来,就是破案的关键。
玉铺的商人是个富态的中年,左手戴着一枚硕大的玉扳指,尽管空气寒冷,他的额头依旧布满了虚汗。
走进大堂连人都没看一眼,他就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不敢言语。
出乎众人的意料,玉匠却是一个弱冠之年的少年。鼻尖还长着些许雀斑。
玉匠走进大堂,先是对众人行了一礼,才从容地下跪,目光冷冷地看着众人。
“商人赵芳,这玉冠可是张伯言从你铺子里买来的?”
“回大人的话,正是三天前张公子从我铺子里买去的。”
杨一清直直地看向玉匠,指着手中的玉冠说道。
“匠人张炎,此物可是你的作品,你在其中放置了冷墨松香?”
玉匠双目通红,语气嘶哑。
“是我,是我亲自放的,为了杀张伯言那个畜生!”
“什么?”
张鹤龄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与吾儿有何怨?说,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
杨一轻轻咳一声,张鹤龄也只得应声坐下。
欲将面对张鹤宁,语气中隐隐的威胁之意,语气淡然。
“没错,是我偷换了姐姐的香囊,是我杀了张伯言,但是他该死!”
一旁的蔡光闻听此言,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上方的白方家。
白方家缓缓摇头,蔡光袖子里握紧的手也松开了一些。
原本按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