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井然有序地排列在大殿四周。
朱厚熜看着眼前的布置,满意地点了点头。
启灵仪式,就定在他登基之后,届时就可展现这件神器的威力!
他侧过身问一旁的麦福道:“内阁确定好朕登基的章程了吗?”
麦福道:“主上登基的日子定在五月十六,相应的仪轨都仿照武宗皇帝,内阁并没有大作改动。”
朱厚熜点点头,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要在五月十六日之前确立政统上的地位,他可不想来一次君臣对骂,自己喊谁叫爹,还要别人说三道四。
“对了,张璁的近况如何?”
朱厚熜看向远处的陆炳,面容英伟的少年快步走了过来,以他的耳力,朱厚熜的问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过来先朝朱厚熜行了一个礼,言道:“张熜来京之后,未曾拜访任何一个官员,反而到京城各大集市逛了一遍。今早他去了东区的馄饨摊,点了一碗小葱羊肉馄饨,中午又去吃了肉夹馍……”
陆炳一脸的腹诽,他实在无法想象,张熜一碗羊肉馄饨能吃整整一个上午,堂堂的观政学士,竟然见人就问好,三句话不离奉承。
他陆炳就绝不是这样的人。
朱厚熜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想到了当初和张熜一起吃馄饨的样子。
众人口中的张熜,也在看一场好戏。
张鹤龄的大公子醉醺醺的走出百花楼,脚步虚浮无力,眼睛下的黑线分外明显,可深凹的眼窝里,那颗眼珠却不安分地窥视四周。
恰巧一位妙龄的青衣女子正买荷包,和她的婢女有说有笑,不经意地展露一丝侧颜,令张大公子神魂颠倒。
不由分说冲到近前,张口就是一句:“姑娘芳龄几许?”
青衣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旁的婢女倒是气势汹汹,张口骂道:“好一个轻浮之人,光天化日之下问女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