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爷,我等错了啊。”
“燕王爷,饶命。”
眼看着赵定如此,那些士族将领顿时开口求饶,哭喊着跪在赵定面前。
“冤枉?你们有何冤枉?是本王冤枉,是本王的父皇冤枉才是。”
赵定嗤笑一声,“若是本王父皇早知你们这帮人俱是一帮狼子野心之人,又岂会对你们委以重任?
尔等皆是我大乾士族之人,你们之中不少人,祖上更是曾与我大乾太祖共立天下,
而如今再看看你们德行?
一个个肥肉大耳,肚大腰圆,哪里还有一点军人的铁血?
你们不冤枉,是本王,还有本王的父皇冤枉,不识是非,不辨忠奸,以至于你们将我大乾边军祸害至此。
所以你们不冤枉,冤枉的是本王,是本王的父皇,是我大乾的百姓!”
听着这话钱松头伏的顿时更低了,大气不敢喘的跪伏在地上。
“你们皆是我大乾的士族将领,你们拿的皆是我大乾的俸禄,但你们想过没有,尔等的俸禄来自哪里?是我大乾的国库吗?
不是!
那皆是我大乾百姓的民脂民膏,可看看你们干得事情呢?
哪件事对得起我大乾百姓?
泥腿子,贱民?低贱的奴才?
你们就是这么称呼你们的衣食父母?
你们不冤枉,是我冤枉,是本王的父皇冤枉,错信好人,以至于让我大乾百姓畏君如虎,畏官如虎。
这就是你们的所作所为。”
赵定一字一句开口,目光冰冷,蕴含杀机,“本王先去处理要事,等处理完了,再回来要了你们这帮忘恩负义的脑袋!”
此话一出,那些参与此事的士族将领顿时面如土色,但也有些人面色倒是如常。
“哼。”
赵定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