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这大局也没了啊。”
徐若云焦急道。
“唉,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徐天德依旧摆手。
钱松是真的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虽说他知道这些消息是何人散播,也知道是钱松这些人在背后推动,但偏偏这些人做得极为隐秘,让他根本抓不到把柄。
而若是盲目杀一人以立威,只会加剧哗变的发展。
如今正值两军交战之际,若是此时哗变,无异于不攻自破,如此一来的话,只会白白便宜了大虞,南陈,北梁。
就是他辛苦修建了这么久的工事也失去了作用。
说到底这件事太过于匪夷所思。
自古以来从未有过平民与皇族共天下的事情。
“张夫子呢?”
看思索了半晌,徐天德突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徐若云身后空荡荡的大帐。
“张夫子在带人安抚人心,宣传新政,但可惜效果不大。”
说到这里,徐若云又是摇头一叹。
“唉。”
徐天德也是一叹。
说到底,终究是他的错,是他低估了钱松,以至于如此境地。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钱松大帐内。
一群士族将领端坐在大帐之中。
帐中歌舞升平,青烟聊聊。
一群士族将领手搂着舞女纤细的腰肢,彼此推杯换盏。
钱松也端坐在诸位之上,一个人低着头喝着闷酒,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啪的一声!
钱松忽然举起酒坛,猛然往地上一甩。
哗啦一声。
陶制的酒坛瞬间裂开,清冽的酒水洒了一滴。
“下去,都下去!都给我下去!”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