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玄闻言一脸苦笑道,话音落下,还未等赵崇远开口,又似有些不甘心的问道:“外臣想问一句,今日外臣来此,陛下可还通知了别人?”
萧定玄话里面的意思,赵崇远自然明白,看着萧定玄笑了笑,点了点头道:“太子已知又何必问朕呢?”
此话一出,萧定玄脸上神色又是一苦,有些无力的问道:“那陛下让外臣来此,就是为了让外臣表态?”
然而赵崇远却是摇头道:“不,朕是为了和太子做一个交易?”
“陛下为砧板,我为鱼肉,还有什么交易可言?”
此话一出,萧定玄依旧苦笑道。
“非也。”
赵崇远摇头道:“你父老糊涂了,执掌朝政四十多年,自以为将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但在朕看来,他是在纸上玩火,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故而朕想和太子做个交易。
今日之花,明日之花虽是花,但终有区别,至于这区别到底大还是不大,要看太子你如何把握,
若是把握得当对于你北梁而言,未尝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