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只不过的他恶心朱友贞的小手段而已。
“耍赖是吧,说的谁不会一样。”
说着,朱友贞环顾四周,随即抽出腰间佩剑。
不过,此刻周围的人都对他避如蛇蝎。
似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明白了朱友贞心中所想,早在他环顾之时便趁机四散开来离得老远。
至于站在眼前的池言,朱友贞根本没有考虑,很明显就算一万个自己绑在一起都打不过。
如此一来,竟是让他找不到下手的对象。
“如今我拿朱老哥已然拿下洛阳做了皇帝,殿下准备如何选择,俯首还是死亡?”
时至现在,池言仍然不忘提醒朱友贞他输了。
正所谓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朱友贞踌躇半晌也没做出选择,看着周围空荡荡的一片,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惨笑。
此刻他也终于明白。
从自己出兵之时,池言就已经把他算得死死的。
而自己却浑然不知,一步步走到了现在众叛亲离的境地。
想来若是王彦章在此,也会对自己极为失望吧。
深知大势已去,朱友贞不再挣扎。
看了看手中的剑,似乎做出了抉择。
“朕说了是单数就是单数,池言,是你输了哈哈哈。”
很显然朱友贞已经做出了选择,临死之际竟自称为朕。
只要自己一死,那么这场战争的死亡人数就又变成了单数。
想到这里,朱友贞发自内心笑了起来。
是他赢了,是池言输了。
只是赢得如此凄惨,这大概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心理慰藉吧。
说着,他提起手中佩剑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深吸一口气死死盯着池言说道:“就算是死,朕也不会死在你这个反贼的手里,休想玷污我老朱家的血脉。”
惨笑声中,朱友贞把自己抹了脖子。
殷红的血液顺着地面流了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