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打扰到本尊的晚膳了。”
池言一袭白衣,在这以着黑色格调为主的军营中实在是太过显眼啊。
死气沉沉的肃穆,全然被他这股自由之风给搅动。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木讷的眼神机械一般缓缓转向池言。
既然气氛都铺垫到这里,池言也是顺势开口:“全体目光向我看齐,我宣布个事,我就是玄冥教魔尊!”
今早那一战。
除了王彦章与钟小葵之外。
凡是与池言离得近的梁军都死光了。
所以现在这些幸存下来的士兵,要么就是被吓得逃回来的,要么就是还没来得及冲锋就被败军给顶回去的。
这些人最多就是远远看到池言的轮廓,更有的连轮廓都没见着。
如今从池言的口里听到这句话。
再联想今早万军溃逃的场景,这些人无不的心惊胆战,额头直冒冷汗。
“呃...快快快,给魔尊准备上好的酒菜。”
没了早上的豪言壮志与嚣张。
朱友贞在真正面临死亡时,才明白了生命的真谛。
用颤抖的声音传令后勤部队下去准备酒菜。
“免了,听说殿下生平好赌,既然本尊亲至,便和你玩个游戏。”
池言摆手拒绝,倒不是真的来吃饭的。
想到既然朱友贞喜欢赌,那自己何不顺从一下他的心意?
也让他感受一下,那些曾被戏耍的人的心理状态。
闻言,朱友贞眯了眯眼。
看到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也是立即出言确认道:“魔尊此言当真?”
对此,池言只是一脸认真点了点头。
“那么魔尊想玩什么?骰盅单双还是大小?”
得到池言的首肯,朱友贞又问道。
虽然心中疑惑,但如今他就像是俎上鱼肉,只能顺着池言的安排走下去。
“呵,花样倒是还挺多,不过,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