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至今没有与她见面。
回想起述里朵那如水般渴望惩罚的眼神,池言心里不由得犯怵。
这倒不是害怕,只是对方太过主动,失去了主动权,这反而让他的心里有些不爽。
毕竟之前被许幻反推过一次。
有了前车之鉴的池言可不想再这漠北重现多年前的名场面。
不过几日不见,倒是有些想念自己的小员工,想了想还是去探望一下。
外面风沙太大,还是小朵朵的被子里舒服。
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车轻路熟回到房间,池言便看见述里朵手中拿着一封书信满脸愁容,葱葱玉指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不得不说,你演技不错,别说是部落里的人,我看了也觉得你是为了那木叶山墓中的耶律阿保机而伤心。”
不过,池言显然对眼前的佳人有所误会。
述里朵看到池言,第一时间便眼前一亮,不过听了他的话后后,却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可没演戏,而且我也不会为他而伤心,你自己看吧。”
说完,述里朵伸出玉手递过那封信件。
“党项骑兵……我还以为是啥大事。”
池言饶有兴致,恍惚一看,顿时笑出声来,接着点头道:“嗯,不错,这拓跋仁祐动作还挺快的。”
“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要知道现在的漠北可算是你的势力。”
见池言不但不担忧反而笑逐颜开,述里朵心中有些不解,嘟了嘟嘴说道。
这人怎么一点也不上心,自己不会跟错了人,被骗上贼船了吧?
要知道漠北的国力本就衰弱,再加上池言之前行刺耶律阿保机之举,更是让本不富裕的迭剌部落雪上加霜。
现在别说是染指中原了,就连对付党项这么一个邻国都令人头大。
“我担心啥,这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