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为了南下中原对付晋国所演的一出戏?”
李存惠眉头紧皱,经过李嗣原这么一点拨,她也觉得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非也,据探子来报,耶律阿保机和耶律剌葛均被这李存言所杀,若是只为南下找个借口,漠北此举未免太蠢了些。”
李嗣原思量片刻,摇晃着修文扇再度开口说道:“将此事原封不动传回晋国,交由义父处理便好。”
打发了李存惠,李嗣原独自站在城墙上久久不语。
自己现在可是池言那一边的人,如今漠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在没有接到命令之前,还是选择隔岸观火静观其变的好。
替池言办事不假,但局势没有明朗之前,明哲保身才是最佳选择。
这件事疑点重重。
唯一确认的是,李嗣原从未怀疑过李存言是他义父手中隐藏的底牌。
无他,能孤军深入漠北王庭,将对方的王抹了脖子后还能全身而退,这是何等实力。
普天之下寥寥无几。
若是通文馆真有这号人,中原其他的藩王怕是早就对晋国俯首称臣了。
哪里还会像现在一样割据一方。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他李克用都做不到,凭什么他培养出来的人就能做到?
在李嗣原的认知中,换做是玄冥教魔尊倒是有几分可能。
对,就是玄冥教魔尊。
想到池言,李嗣原猛的一怔,随即回忆起前不久两人碰面的场景。
“如果是他,那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李嗣原喃喃自语,顿时恍然大悟。
不过还有一点他想不明白。
既然池言想用漠北对付晋国,为何又将对方首领给宰了。
群龙无首的漠北,还有利用的价值吗?
此举似乎有些焚琴煮鹤,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