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
马保莹气得笑了:
“朱家主冠冕堂皇地指责我们姑侄,我还以为要提出点合理的方案,没想到却是狮子大开口。五十枚灵石,够我们姑侄突破一重修为了。如果是这个价格,那我们的布庄不要也罢。”
马保莹起身要走,却被朱萧索拉住了手。
“朱家主何故动手动脚!”
朱萧索无奈说道:
“你身上的衣服薄的如纱一般,我怕一扯就碎了,到时候场面可不好看。坐下吧。”
马保莹这次来抱着勾引朱萧索的打算,确实穿着没那么保守。
“谈判吗,就是谈。一来一回,你出了价,我也出了价。接下来咱们就你多给点,我少要点,相互靠拢,最终不就能谈妥了?哪有一报价就走的说法。”
“二十枚灵石,不可能再多了。”
“你多给了点,那我也让点,四十枚灵石。”
最终在几轮拉锯后,定在了三十二枚灵石的价格。
在立心誓交割黄狗县布庄后,马家二女兴致怏怏地离开了。
朱萧索收起灵石。
对他来说,这就是白捡的钱财。
布庄虽然被他扣下,但是朱家并没有布匹生意的线路。
从原材料到人工再到技术,朱家一无所有。
与其放在手里,不如卖给马家挣一锤子买卖。
“哎,还是明抢来钱最快啊。”
山鸡县终于平静下来。
归根结底是朱萧索忙着修炼,不搞事了。
唯一有些新奇的,就是朱家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个戏台班子。
听说没给钱,而是将酒楼茶馆、勾栏瓦舍的收益与他们分红。
朱家挣得多,戏台班子就分的多,这也让他们演出十分卖力。
虽然山鸡县比不得求仙城那么富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