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死后可能会被追赠一枚开脉丹。但究竟给哪个子女,谁也说不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的正妻和宠妾为了不让开脉丹旁落,大肆杀害朱福禄的妾室及子女。”
“她们怎么可能杀得过来这么多人?不怕朱福禄震怒?”
“朱福禄当时已经火烧眉毛了,哪还有空管这些工具?他在壮年就耗费大量精力拼命生孩子,而不是继续探索仙途,是因为他在一次出行归来后受了重伤,寿元大减,修炼之途无法再进一步。”
朱福禄是会抓主要矛盾的。
只要不妨碍他纳妾生子,对于自己妻妾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朱家就一边纳妾,一边杀妾?”
老黄头点了点头。
“那是一段非常离奇的日子。前门还办着红事,高抬大轿迎娶新妾,后门竟黄纸白烛办丧事,一大一小两个棺椁被娘家人抬走。后来朱家的事在山鸡县臭了,没良家女愿意再嫁给朱福禄,他就去临县纳,或者去偏远山县中纳。反正只要是处子,来者不拒。”
说到这里,老黄头红了眼眶。
“也是老天有眼,祸害了这么多姑娘,也没让他朱福禄这个狗娘养的生出来一个仙崽儿!”
萧索见老黄头的样子,知道他肯定也被朱福禄的行为牵连到了。
沉默了一会,萧索才问道:
“那我是怎么逃出来的?”
“李代桃僵,换出来的。”
老黄头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捏,掐灭了烟。
而后一双枯手掩面,似是在擦拭着两抹老泪。
萧索没有打扰,店伙计则听得入迷,面露凄然。
让老黄头自己消化完这份痛苦,再讲事情吧。
“我是山鸡县染布的。家里有两个女儿,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愁吃饭。直到女儿们嫁人,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