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文德对视，目光闪躲着，看向别处，“知道是知道，但是不能说。”

她可是答应了祁航，不能再提这件事，跟着祁航去的保镖，也都被祁航警告过。

“说！”祁文德怒吼一声，祁家兄妹全身抖了抖。

“我哥是被褚柔姐揍成这样的。”祁琳的嘴比脑子快，在祁文德的逼人气势下，说了出来。

褚柔？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呢。

祁文德想起来了，是祁航带去宴会的女伴，还是祁航看上的女人。

“你被女人打成这样？”祁文德皱起眉头，“你不会躲开吗？还是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祁琳没忍住笑出了声，祁文德瞪过来，“你还好意思笑，你不是和那个叫褚柔的关系很好吗？你就这么看着她把你哥打成这样！”

“爸，”祁琳收敛笑容，“褚柔姐和哥是正常的比试，谁让哥自己不戴护具的，哥是真的打不过褚柔姐，他可没让着。”

“你打不过一个女人？”祁文德眉间的纹路更深了，“真是废物！”

祁文德觉得丢人，有这么个不中用的儿子，以后怎么放心把祁家交给他。

“褚柔她不是一般的女人。”祁航一说话扯到嘴角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祁文德看他来气，上去踹了一脚，“这几天滚出去住，别让你妈看到你这个鬼样子。”

祁航抖抖眼角，他的屁股伤上加伤了，他戴上墨镜和口罩，转身就走了。

“爸，我回房睡觉了。”祁琳说完就往楼上跑。

祁文德叹口气，这两个孩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这个褚柔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能把他的一双儿女都迷得团团转，还真是不一般。

他想看看这个女孩有什么魔力，如果真的像祁航说得那么好，他也不介意让祁航娶进家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