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阿克拉相媲美,因为这里是科研部和公司各部门的心血倾注之地。
“…”
想到这位老友的身体状况,隋阳皱了下眉头。
六十七岁这个年纪,放在寻常和平的国家来说,早已是退休和享受生活的老年阶段。
可王兆峰一旦开始工作和研究,便会陷入一种忘我状态,除非将项目彻底搞明白,琢磨透,不然让他这位老友休息,简直比杀了对方还难受。
尽管隋阳曾多次以绝对上级的身份,强制命令王兆峰好好休息,但对方不是直接拒绝,就是会以“今年的钱我没赚够”、
“我一回家就得帮忙照顾孙子和外孙女,放假的日子可比上班累啊”、
“不行不行,没把这玩意儿研究透彻前,我浑身刺挠”之类的话术,来搪塞隋阳的命令。
他明白,王兆峰是希望在有限的时间内,将心目中所期望的世界,向“现在”拽得更近一点。
并且在病房的交谈,还让隋阳回忆起了一百多年前,在西部闯荡的那段日子。
步入二十世纪后,众多熟悉的面孔无法抵抗时间的侵蚀,“大叔”、摩根、马斯顿、阿德勒相继老去…消逝。
“…”
隋阳默不作声的叹口气。
二十世纪初的阿特拉斯刚成立,生物技术约等于无。
二十世纪末,尤其是开启第二道空间门后,阿特拉斯逐渐掌握了更加成熟的克隆手段,以及新兴的意识转移技术。
《阿凡达 2》中,本应该死亡的迈尔斯·夸里奇在《阿凡达 1》的最后决战前,被 rda技术人员拷贝了意识和记忆。
之后, rda利用生物技术让「夸里奇」以阿凡达的身躯完成“复活”。
不过“复活”后的「夸里奇」,只是继承原主的思维逻辑和拷贝记忆的“新生儿”,所以这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