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股奥妙幽玄之力,但对阵纯然魔气毫无所惧,顿时五人齐展手段,牵连阵法纵横,将这一击滴水不漏挡了下来。随后各以五行化五器,弓、掌、伞、剑、绫凝虚如实,连通一气各有殊形,正是毫不留情的杀招直向看似强弩之末的玉墀宗而去。
身在虚无神飞混沌,茫茫恍恍不知己存,几欲与所在之处混同……
朱络的人与意识都停留在一片红雪积成的大地上,血月照红雪,满目赤色淋漓。他沐浴其中,好似全身也都披抹上了厚厚一层血光,妖异惊悚,不似生人,一动不动的平躺在这片不觉时间流动的空滞中。
人是生人,甚至还能清晰分辨他胸口的起伏与呼吸的声音;但又不太似生人,更像是一块逐渐在与血光相融的什物。这般鲜活又凝固的诡异不知持续了多久,异境之中无时序,仿佛一刹,又如久远,让人生出就要这样一直一直持续不变下去的错觉。
蓦然,一丝轻风出现在雪地与天月之间,初时微微,旋即飒飒,不过片刻,翻天卷地风吼如狂,直似要将这片血域翻搅倒转。天边血月仿佛被狂风拨弄得摇晃,地面红雪更是大蓬大蓬被掀起又扬散。天地皆动荡,被锢于其中的朱络好似一只身不由己的小虫也随之到处颠倒磕碰——直至他“哎呦”一声出口,像是打破了加注其身的无形桎梏,混乱成团的意识同步着千难万难睁开的眼皮,脑中亦纷乱、眼前亦纷乱,一片大乱,盖脸劈头。
朱络的惨哼声被自己一个激灵硬生生掐断了,本能的在身上激开一层灵气护屏遮挡住狂风乱雪,再一仰头冰冷红月正入眼帘,霎时让他既心悸又茫然。心悸在以往数次与玄瞳境中这轮血月拉扯时的无能为力,茫然在无缘无故为何自己又入此中来。不过疑问甫生,混乱的记忆也在外界乱况的逼迫下被加速理清,他脸色蓦的在难看上更加一筹,咬了咬牙捏拳:“玉墀宗!”
对外界的回忆中断在被玄瞳之影共鸣后掳走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