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肚,但仔细摩挲,又仍是干爽无他。
这一丝意象依稀有些熟悉,他稍加思索就记了起来,彼时自己以神识遁入剑清执剑境,所见满境缭绕金风伴雨,似乎也正是这般模样。
这一贯通,朱络略略吐出口气:“大约……是他剑境中生出的变化,只是尚且不知吉凶。”
杜灵华的年岁、见识莫说剑道,便是武道也知之甚少,即便再如何□□都难能解意,只得道:“可是有碍,还是无碍?”
朱络摇头:“我尚拿不准,且再看看,莫要擅动。”不过他口称且观,自己心里一个个念头倒是转得飞快。剑清执剑心损剑境残不好对一面之识的杜灵华说起,却消不得他心中忐忑。既知剑境金风细雨化而外象,那一并出现且相互攻伐不止的其他风雨雷雹诸象又作何解?更何况还有神识被无端封闭的剑境拒之门外之事,一一数来,难免心惊。再是心惊,也只能强加按捺,欲从中先分辨出一线洞明。
这一待,就是一天一夜有余。
剑清执仍是端坐剑域正中位置,不见其他动静言语,只能远远观瞻气色形态——可他的气色经历在玉墀宗手上走过的几遭,本就称不得好,再如何看,也不过是惨白又惨白,虚弱更虚弱——朱络眼看心焦,未尝不曾想过以力破剑的法子,甚至一缕玄气抽出就绕在指尖,又硬生生压制住了。
杜灵华时刻关注两边状况,乍见那股本已消潜的火煞戾气忽的又冒了出来,登时连退三步,才强作镇定开口:“阁下可是有了什么想法?”然后就眼看着那般凶煞的气息冰消雪融,一如突兀出现那般突兀消失。朱络叹了口气只拿后脑冲着自己:“清执的剑意亦在混战中难分难解,若强行出手,只怕连他一并伤了!”
杜灵华点头:“投鼠忌器,确实为难。”想了想又道,“莫不是西云主因个什么缘故突来感悟,因要破境,才使得剑意显露,外劫侵袭?”然后又是迟疑,“……剑道破境可有外邪袭来化作剑意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