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一抛,“哗啦”落在几步开外。钩出之后,登见血箭飙射,浮生客一偏头,腥血堪堪擦脸而过,指落如飞,已封住肩头几处要穴,随即自怀中摸出一只白色药瓶,推开瓶塞,将内中药粉洒了上去。
药甚灵验,见血则封,立刻将伤处飙血之势锁住。浮生客又停手片刻,见伤口当真不再反复,才又将那人另一边的肩伤也如法炮制。一时间两把黑钩全数启出,再将伤口包扎妥当,浮生客才转而捡起丢开的黑钩铁索,细细端详起来。
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遭,眉间郁色愈不见平,忽听身后浅咳几声,那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两把跗骨之物有甚好看?我见之便觉既恨且耻,只恨不得一把火烧化了,方稍解心头怨怼。”
浮生客转身,就见那人以肘背撑地正缓缓坐起。像是有些不适多年桎梏就此不存,举动十分艰难。好容易坐稳了,缓过两口气,才又道:“你三番两次相救,我非不识好歹之人,身无长物,只能空口一谢,望你勿怪。”
浮生客摇了摇头,又从怀中取出一只紫色小瓶,比划了个吞咽的动作递给他。那人也不迟疑,接过了立刻仰头一饮而下,浓郁的药香气瞬间灌满喉口,热流辛辣,刺激得他连声呛咳,半晌才抹了抹嘴角和湿润的眼睫哑声道:“好药!好强劲的药力!”
浮生客伸手在地上一拂:友人所遗,借花献佛。.?
那人立刻嗤笑出来:“你有香花,我却不敢当这个‘佛’字。”说着话又运了运力气,扶着地面想要起身。不想浮生客一伸手将他按下,皱眉写了行字在他眼前:初脱桎梏,休息片刻,不急动作。
那人眸光一闪,晃着身子笑道:“换做旁人,该不是早迫不及待要我协助探阵寻路,或是严刑逼问也未不可。你这人看来冷漠不尽人情,想不到倒是个最最心软的烂好人……你就不怕我当真别有所图,将你卖个干干净净?”
浮生客闻言又深